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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每个人一直都在努力学习中...

成功是毒药

admin2021-01-26196

  精选阅读(一):

  “成功学”来自于美国,被划入“励志”类范畴。实际上美国的“成功学”脱胎于教会,成功学讲师以神父、牧师的姿态,搬弄着似是而非、永远正确的圆滑真理,再加一点微小的细节,将针尖大的事情放大成普世真理,以彰显微言大义的精髓。最狡猾的手段是,学员们日后成功,那当然是听课的结果;学员们未来不成功,那是没有认真听、没有认真实践的结果。成功的人只有一个:赚大钱的成功学讲师。

  什么是成功?它从来都是一个复杂的问题,从来都没有标准答案。但是,现代商业社会,把成功具体化了:月入100万,30岁时有车有房等等,有很多数字指标堆砌出了成功范本。现代商业社会,主动的和被逼的发财狂热,使得人们很少再有其他渴望,成功学则将这种渴望变成梦幻般的期望。这一点点仅存的渴望,填充着物质享受的内在,披挂着物质享受的外衣,在没有期望的生命中,膨胀成全部的天空。

  宗教里的人人平等,化作人人成功;宗教里的灵魂导师,化身成为妙手厨师,做出秘制的“心灵鸡汤”;宗教里的善恶对立,化作成功与失败的不共戴天、势不两立、有我没他。同时还化作现实社会中自由与专制、民主与独裁的二元对立,这种对立观念往往把一个政治或学术符号,变成现实中绝对化的道德决定。运用到“成功学”上,成功便永远正确,不成功便永远错误,人生仿佛有一种罪名就叫“不成功”,就叫失败。世界如果真的如此简单,大概只需要幼儿园老师就够了。

  但能否成功是个未知数。如果最终没有成功,是否能够算用生命验证“不成功,便成仁”的豪迈?但是,我们可不能够不成功?可不能够不好那种趋之若鹜的单一成功,可不能够不好都成为超女、快男?应对商业社会为我们带给的成功榜样,我们可不能够“不成功,变成人”!难道我们已经失去了不成功的权力?

  把自己打扮成上帝的成功学大师,把教条媲美于《圣经》的“成功”法宝,让我想到2500年前,中国古书《晏子春秋》里,一个疑似现代“成功学”的故事。一个名叫梁丘的人佩服晏子的聪明和学识,对晏子说:“我恐怕到死也赶不上先生您了”。(励志名言lz13)晏子立刻不失时机地给梁丘上了一堂成功学的速成课。晏子说:“为者常成,行者常至”。意思是说,发奋去做的人常常能够做成,不倦前行的人常常能够到达目的地。

  成功是多样的,成功不是唯一的目的。而现代社会把成功变成唯一的目的,唯一的标准。如果有谁中了现代社会“成功”的毒,就会像瘾君子一样,难以摆脱。

  梁丘据谓晏子曰:“吾至死不及夫子矣!”晏子曰:“婴闻之,为者常成,行者常至。婴非有异于人也,常为而不置,常行而不休者。故难及也?”

  有种毒药叫成功

  现代社会中各种各样的成功学充斥着我们的眼球。它以速成为噱头,以名利为药效,误导急于走捷径成为人上人的年轻人投身其中,投机成瘾。

  在成功学的逻辑中,如果你没有赚到“豪宅、名车、年入百万”,如果你没有成为他人艳羡的成功人士,就证明你不行,你犯了“不成功罪”!

  我们何时变得如此迫切渴望成功?成功何以变得如此简单粗暴?那些成功学大师除了演讲收钱,还能做什么成功的事?我们可不能够不成功?

  当全民成功变成狂热风潮,成功上升为绝对真理般的、人人趋之若鹜的主流价值观,成功学就是一粒毒药,而信奉成功学的人就沦为牺牲品。

  成功是一剂毒药

  每个年代都有自己的成功标准,此刻所谓的成功是指传自西方的成功学。西方成功学源自现代社会的资本操纵,出现了各式各样无限的可能。美国的金融危机,表面上是一群贪婪的金融资本家,实质上却是老百姓人人都想不干活却能住大房子。在电影《猜火车》里,伊万麦克格雷格受不了现代社会无穷尽的选取诱惑,只好选取吸毒来逃避选取。现代人选取太多,变成无法选取;太自由,因此不自由,需要一个人人所共及的目标,让自己的人生有一点重量和好处。成功学即是将人生目标打包贩卖的套餐,但这份套餐的营养价值和口味却大有疑问。

  动机论是成功学基本的植入观念。成功学认为人的生存动机,主要靠恐惧与欲望驱使,教育世人要象非洲大草原的羚羊和猎豹的物种竞争那样去生存。这种观念源自早期西方资本积累时期残酷的社会竞争,被社会所淘汰的恐惧潜入每个人的内心,但是当代连西方都已经出现反思这种观念的声音。我接触过几位信仰基督教的西方人士,他们对这个观点就十分不以为然,如果恐惧与欲望成为人的动机,那每个人都生活在巨大的压力之中。在基督教的观念里,爱才是人生存的动机,每个人都要去爱自己的旁人甚至不相识的人,这种大爱是惠及天下,每个人生存的动力。比如父母爱子女,因而发奋工作让子女过更好的生活,而爱不认识的世人,每个人才有可能为了社会上不公义的事情而挺身而出。

  结果论:过程与结果

  学业,没有考上名校,虽然因此失去了更好的工作及晋升机会,但童年的玩耍却培养了自己其他方面的兴趣,反而一辈子都因此而受益。回报,未必都是成功学期望的结果。东方与西方对于“结果”的哲学观念在这件事上分出了成熟和稚嫩。

  古希腊神话中西西弗斯正因触犯天条,被众神惩罚而推巨石上山,每当快到山顶之时,巨石又滚落下来,周而复始,万年不变,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残酷而绝望的惩罚,但是当西西弗斯感受到推石头这个过程所带来的力量和乐趣时,惩罚从此不复存在。过程往往蕴含着比结果更多的意味。过程既是结果又大过于结果,它是所有结果的集合。成功学教育现代人,做事要结果导向,做事要衡量“有没有用”,“实不实用”。但是如果将人生按照真善美的标准来衡量,只有实用(善),并不贴合成功学的结果导向,人生既要有真,有善,更要有美,这个美就是兴趣,把搞笑当作人生的最高目标,它既是过程又包含着结果,相比于成功学的善,它让人生更加圆满。

  成功学的恐惧和欲望,通常都导向财富与权力,没听说过恐惧和欲望导向兴趣。但这些年,如果比较中国人与外国人身上最大的差异,可能就是兴趣爱好。外国人对中国人的正面评价,一向都是聪明、勤奋、上进,而负面评价则是不会玩,缺少兴趣。许多外国人,除了工作,大多都有自己的业余爱好,很多人甚至都发展为自己的副业。比如我遇到的Tom,美国人,48岁,在中国经营音像器材生意,他的业余爱好是飞行,拥有飞行执照逾十年,业余时刻他在国内私人飞行驾照学校担任教练;Banyan,英国籍印度人,27岁,在中国读医学博士,业余时刻他是一名House音乐DJ,爱好是自己学习电脑软件制作House音乐;Ryan,新加坡人,41岁,广告公司创意总监,朋克摇滚乐迷,也曾担任过音乐DJ。反观国人,工作之余热衷的话题永远是房子、车子、股票,钱钱钱。

  现代消费学做过一个调查,从消费物质所得到的幸福感,通常最长只能刺激大脑三到六个月,接下来,人们将继续寻找下一个消费点的刺激。任何物质上的刺激,都有一个赏味期,再大的豪宅,过了半年,也只是一个栖身之所,再贵的豪车,当你习惯后,也只是个代步工具。财富如果只是物质,它摆脱不了这个科学上的宿命。

  人生的主产品和副产品是人生观中的一个重要概念。主产品能够帮忙人生发展出其他产品,如同植物的主要躯干,为其他部分输送所有的营养养分,而副产品则象植物的枝条茎叶,要靠主产品来滋养,反之则不然。成功学看待人生,把两者颠倒了,国人提到兴趣,通常人云亦云:兴趣不能当饭吃。但是财富培养不出兴趣,而兴趣其实往往可生出财富,正像上方所列举的例子。这一点,是成功学并没有看透的。

  成功学有许多财富和价值的观念都建立在对未来的完美愿望之上。最典型的例子是现代金融的股票,股票就是赚未来的钱,看不见的钱。当代的科技业其实催生了很多伪先知,对未来带给一种完美的前景,实现的可能性却无人能够保证。就算真的实现,世人也会发现,当未来的期盼真的实现,实际的状况却未必真如当初想象得那么完美。

  现代科技让杀时刻成为刚性需求,而伴随杀时刻的消遣,常被我们误认为是兴趣。问一个人,他(她)的兴趣是什么,无非大同小异:逛街、唱歌、听音乐、看电影、旅游,blablabla。英文里“消遣”是“Diversion”,另一个含义是“分心,转移注意力”,将脑袋放空,而兴趣则要集中注意力,专注,将头脑塞满,完全不一样的两件事。如果逛街只是为满足消费的欲望,唱歌就是图热闹,听音乐变成背景,电影看过就忘,旅游只顾拍照和到此一游,这些其实都只是消遣。

  幸福观:幸福能否被制造

  当然,罗素的观点未必就百分百准确,但是他的尝试带给人们一种思路:相比于成功,我们比较少思考过幸福的定义,如果被问及什么是成功,我们大抵能够回答出一些衡量的标准,但是如果被问及幸福,我们很可能张口结舌,无法回答,还会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。罗素的思考告诉我们,如果成功能够被制造,那幸福同样能够被制造。我们如果把罗素的观点做一些浓缩,将人生的幸福按照真善美的标准来衡量,幸福就应包内含料、有用、搞笑。有料是真(有知识),有用是善(有技能,有工作,能够学以致用),搞笑是美(有情趣和闲情雅致)。搞笑是人生的最高标准,比较成功,不如将搞笑当作人生的目标,它也许是制造幸福更为正确的配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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